费奥多尔, 传说中的魔人,将遮在我眼睛上的应该是眼罩之类的东西拿了下来。
在我猛地睁开眼睛之后,冰冷的白色光线自我左上方映射进我的眼睛里,眩目的痛, 脑仁疼的那种。
用一个比较形象的形容就是,我现在好像有点晕“3D”。
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缓和了十多秒,我才睁开了眼睛。
而再次睁开眼睛的我再次闻到了那干枯的香味,并且这次, 我的正上方不再是白色的灯光。
费奥多尔微微弯腰,他很好心的将一本书遮在了我正上方,而他本人的动作似乎是蹲着,半趴在我所躺着的床板之上, 用手撑着下巴, 观察着我。
简而言之, 我歪头就能看到他一张大脸。
那脸挂着一副在看“非常有趣的东西”的表情。
而手脚都被束缚基本算是捆成一个木乃伊的我,连竖中指的能力都没有。
甚至嘴都被粘上了胶布。
……如果我的本体是这样一副状态“生存”的话, 我似乎有理由解释为什么被“召唤”过去会是以一个奇怪的视角存在的了。
太扯了。
我努了努嘴, 等等?这胶布可食用吗, 准备舔开它的我陷入了沉思。
内心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我一歪头,打算先睡一觉。
毕竟虽然看上去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但是!
有枕头的, 而且我身体底下也并不是冰凉的, 不是手术台什么的。
硬要形容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感觉有点像——神经病院的单人间。
只是我这个“病号”被非常不人道的裹成了个粽子, 而且还被封了口。
那位可爱的小丑先生,请千万不要被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是红色的。
我心中这样想着,暗地里发了个小小的誓言,便打算就这样睡过去。
而似乎是真的见我不搭理他,我听到了由我身边的人的动作所发出的沙沙的声音。
衣料摩擦的声音。
而遮挡在我正上方的那片阴影也挪开了。
闭上眼睛所看到的,并不一定是完全的黑色,仔细分辨还是能感觉得到光线的,只是这点我并不清楚是我一个人这样,还是所有人都能较为清楚的辨别。
反正我就算做戏也要做全套。
在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远离了我的“床”边之后,我……睡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记忆告诉我,我已经睡了很久了。
可是我总觉得,我好久没有休息了。
可笑的是,我确实睡了过去,在这个应该会被正常人认为非常危险的情况下。
我的直觉和大脑告诉我,可以休息一下。
————————
等我再次醒来,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次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仍旧是那个挂着玩味笑容的脸。
那张脸……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都已经快能当烟熏妆了。
而这次,我嘴上的胶带被扯了下来。
我抿抿嘴唇,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你多久没睡觉了?”
兴许是被我小心翼翼的语气所逗笑了,那副冰冷且刻意的玩味笑容,变的真实了起来。
费奥多尔他还……十分淑女且富有知性美的用手遮住了嘴。
他发出了一个像是嘲讽的“噗”。
笑过之后,他又从新挂上了那副“丑恶嘴脸”。
我对于在我提出了很认真问题之后只会嘲笑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就算他本来就是一副嘲讽脸也不行!
面瘫就要有面瘫的亚子!高冷角色也是。
“只有几天,”费奥多尔站起身,这次他的手里没有拿着那本带着干枯香味的书了,他抚平了床单上的褶皱,姿势优雅的坐到了床边……还翘着二郎腿。
我的视线在他的二郎腿上停留了三秒。
虽然我很想问一个对男性而已很尴尬的问题,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那张欠抽的嘴。
可是他这个姿势真的不会夹到【哔——】吗???
然而费奥多尔并不是太宰治,尽管这俩人十分相似,都是一样的“有病”。
可费奥多尔并不能猜到我的内心想法,也不能根据我的眼神来猜到我下一步要说什么并且做好准备。
不,或许是懒的搭理我,毕竟我们还没熟悉到那个程度。
但我个人的想法是,这种人比较“高傲”,所以没有必要,轻易不会去“迁就”其他“凡人”的想法。
或者说是,没有目的,不会去迁就。
你会让霍金去思考今晚晚饭里的胡萝卜多少钱一斤这种问题吗?
去菜市场问一下就知道的答案和经过那个和多数人不同的大脑高速运转才能得出的其他问题的答案,哪个有更多人知道根本不需要多说。
物以稀为贵嘛。
就像老师也喜欢聪明的学习好的孩子,老板也喜欢,因为平庸的,可以代替的要多少有多少。
什么东西一旦限量或者限时,有了苛刻的条件之后,就会变得珍贵。
明明不会珍贵过生命或者什么值得付出巨大代价才能得到的,人们却会因为“面子”,因为他人的眼光。努力的去让自己和他人与众不同。
让自己去当那个“成功者”。
毕竟所有人都这样啊。
就连游戏里最高品级的东西就用稀世来称呼。
所以,当那个“稀”愿意“屈尊”体谅你附和你的时候,人会产生巨大的满足感。
并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他为“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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